故事正值妙龄,她却被父母逼嫁一五十岁光棍
2023/3/14 来源:不详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的时候,父母将我卖给了五十岁的老光棍。
只因为弟弟想要一台新出的游戏机。
1
“陈招娣,你要死啊?
你弟都饿了半个小时了,你才把炸鸡买回来!我养你这种废物干什么!”
母亲细瘦的手指像是上了马达一样,疯狂地戳击着我的脑门。
似乎要给我脑子开个洞。
我本想解释学校离炸鸡店和家都很远,而且父母舍不得花钱给我买自行车。
所以我只能跑着去。
从接到电话再到将炸鸡送回来,只用了半个小时,已经是体能的极限了。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
过往二十年的经验告诉我,在这个家里,我所有的解释都是借口。
倒不如乖乖听训,那样或许还能早点结束,然后回学校上个晚自习。
等到为父母还有弟弟盛好晚饭之后,我悄悄拿了前天剩下的半个馒头。
准备回学校上课。
“陈招娣,你又要去哪儿浪?”
母亲没好气地将我叫住,我低头沉默不语,猜测到母亲大概是有任务要交给我。
果不其然,母亲说弟弟马上升初三了,命令我以后每天给他补习四个小时。
好省去请家教的费用,顺便督促他少玩游戏、按时睡觉、吃饭。
“可我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却听到母亲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
“你一个女娃高什么考?
将来都要嫁人,都是赔钱的买卖。随便上个什么技校。
打工的时候能多挣几百块钱不就行了?”
如果这话让班主任听到,应该会直接气吐血吧。
年级第一居然会被亲生母亲要求去上技校。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对方脑子有问题,除了我的父亲:
“你妈说得对,你就应该一直打工,要不是姓吴的那个傻子肯出钱供你。
我们才不会让你去念什么高中,半点用没有,只会耽误挣钱。”
我不想听他们侮辱吴文,所以深吸一口气,赶忙结束这场对话:
“好,我知道了,我会辅导弟弟的。”
反正两年前,我靠自学都能考入重点高中。
只要再熬一熬,熬过这五十六天,我考上大学,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家了。
但是我没想到,当我第二天专门请假回家、辅导弟弟功课时,我的亲弟弟。
我亲手带大的弟弟,居然会因为我让他放下游戏机,狠狠地甩了我一耳光。
2
我被陈家宝打得眼冒金星,而他捡起一旁的游戏机。
学着父母的模样朝我啐了口吐沫:
“你就是个赔钱货,天生的贱种,凭什么命令我?”
恶毒的言语从他口中不假思索地喷出,我愣在原地许久。
最后悲愤交加地抬起手想打回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你的姐姐!亲姐姐!”
可是我的巴掌还没落下,就被刚进门的父母一把推在了地上:
“你疯了!要死了!你敢打你弟弟?!”
母亲抱住弟弟、对我狂吼,而父亲解下自己的皮裤带,不由分说地向我抽来。
虽然我早就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我不过是一个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外人罢了,但是这一刻,我还是如坠冰窟一般。
彻骨的寒意将我死死笼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只记得父母在我身后怒骂。
让我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回家,否则一定会亲手打死我。
四月的傍晚还未彻底暖和起来,衣着单薄的我已经在大街上游走了许久。
直到路边昏黄的灯光亮起,我才麻木地想到自己今天还没有吃过东西。
而且晚上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过夜。
天越来越黑,我蹲在路边,彻底明白了书里说的“惶惶如丧家之犬”是什么意思。
或许这个比喻不太恰当,毕竟这附近的流浪狗都吃得圆滚滚的。
而我一米六七的个头,却只有九十斤,根本比不上人家。
正低头胡思乱想着,突然一双熟悉的人字拖出现在我的眼前:“小陈?”
我抬头,看到吴文那张痞帅的脸上带着疑惑与关心,鼻头瞬间一酸。
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抱住了他。
在我冰冷的二十年生活中,吴文是我唯一的温暖。
所以我根本舍不得放手,只拼命抱着他、害怕他跑掉:“呜呜呜,二哥,二哥......”
“小,小陈,你先放开我,你别哭啊。”
吴文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而我第一次没听他的话。
将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结实的怀中。
虽然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也不知怎么的。
脑海里却蹦出了一个特别不合时宜的想法:
吴文的身材真好,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3
我被吴文带回了家。
认识他四年,我还是第一次来他家。
或许是因为常年单身的原因,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透露着一股特有的简洁感。
我窝在沙发的一角,披着吴文找出来的薄毯,当身上慢慢有了些温度之后。
紧张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一些,便看到吴文拿着冰块和毛巾走了过来:
“毛巾是新的,你的脸肿了,必须敷一敷。”
说完,吴文就用毛巾裹住了冰块,轻轻按在了我的脸上。
我身子一怔,不是因为冰块,而是因为吴文。
因为他要为我敷脸,所以凑得近了些。
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占领我周遭的所有领域.
让我不得不认真注视那张帅气的脸庞。
吴文很帅,是那种经得起寸头考验的帅。
又或者说,正是因为那干净利落的寸头发型。
才更凸显出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有多么的令人心动。
清晰的下颌线、微薄的双唇、高挺的鼻梁再加上那双狭长的眼。
这便是我从十六岁起就一直暗恋的对象。
或许是因为我的目光太灼热了些,冰块突然滴下些许冰水,冷得我轻呼了一声。
“弄疼你了?”
吴文皱眉看我,我赶忙摇头,却彻底撞到了脸上的伤,惹得我倒吸了几口凉气。
与此同时,饿了一天的肚子也来凑热闹,悠长的咕噜声响彻整个房间。
简直是丢了个大人。
正处于尴尬之时,吴文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冰块塞到我手里,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看到他正熟练地洗菜切菜。
吴文身上有不少纹身,都是大片大片的深色图样。
尤其是胳膊上最多,几乎铺满了整个臂膀,他曾说过那个叫花臂。
初次见他时,我还差点因为那些纹身误以为他是个坏人。
谁知有一天居然会看到他那满是纹身的手在仔细地切着小葱。
十分钟后,吴文端出一盘蛋炒饭,然后点上一支烟靠在窗边。
看着我在桌前狼吞虎咽。
“二哥。”
我吞下最后一口饭后,终于鼓起勇气请求道,
“你能让我和你同居吗?”
4
此话一出,二哥的眉头紧锁,我赶忙解释:
“我不会住很久,我就住到高考前就行。”
“而且我会做饭、洗衣服,也会像以前一样,去肉铺给你帮忙,替你算账。”
“你放心,等我高考完,我立刻出去打工。
然后把房钱和饭钱还有你资助我的钱,都还给你。”
吴文猛吸一口烟后摇了摇头:
“不是钱的问题,我是个三十岁的单身老男人。
而你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抬头,看到吴文的眸子明暗不定,最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低头笑笑:“赔钱货还在乎什么名声......”
“小陈!”吴文最不喜欢听我说这种话,立刻将眉头皱的更紧。
我知道他又要教育我不许自轻自贱,可我这次没法继续假装坚强了:
“你如果不让我住,我回家就会被打个半死,估计就没办法参加高考了。
我十六岁那年,刚念完初中就被迫退学了,等到十八岁才在你的帮助下考入高中。
我没日没夜地读书,二十岁跳级到高三,我真的不想在最后关头失去高考机会。
一辈子困在那个折磨我的家里......”
别看吴文天天挥着刀卖肉,又是抽烟又是纹身的,其实他的心肠最软。
此时见我哭得伤心,便拍了拍我的肩,告诉我可以住下。
高考完也不必立刻就搬走去打工,他也不会要什么房钱饭钱。
见吴文松口,我立刻抹去眼泪扬起笑脸,甜甜地道谢:“谢谢二哥!”
“你啊。”吴文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去拿他那个健身包,抓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
我赶忙问:“你收拾东西干嘛?要去哪里?”
“我去朋友家住,柜子里有干净牙刷,至于换洗衣服。
这是五百块钱,你抽空去买点自己喜欢的。”
说着,吴文已经快要走出门口,我忍不住提高嗓门:
“你不和我一起住吗?我真的不介意的。”
“说什么胡话呢,晚上记得锁好门。”说完,吴文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有些失落地望着那扇门,突然回想起我十六岁那年去吴文的猪肉店里打工时。
他就是这副样子,只要是铺子里没有客人,他就去屋外抽烟,尽量不和我单独相处。
那时我感激他是个正人君子,给了我世上最大的安全感。
但我今年都二十岁了,他依旧躲我那么远,搞得我想挖开他的脑子看看。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所以才单身了三十年。
5
虽说吴文是个榆木疙瘩,但在照顾人这方面却极其细心。
不论我多早起床,屋外的门把手上都会有温热的早饭。
深夜下了晚自习,一出校门口就会看到树下有一点猩红的光,那是吴文在抽烟。
见我出来了,他便扭头往前走,而我一路追随着那红光回到他的家门口后。
他又会一言不发地离开,在漆黑的夜里,给了我莫大的温暖。
我们就这样熟悉而又陌生地共度了二十多天,直到我的父母冲进班里。
责骂我为什么不回去准备结婚,而是还在上这毫无用处的课。
“结婚?”
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而我的父母却强行将我拖拽出了教室:
“李光棍给了我们十万块,说要娶你,三天后就办婚礼,你快给我回家去!”
李光棍足足有五十岁了,长得难看不说,而且好吃懒做。
因为赌博还进过监狱,是远近闻名的废物,所以才迟迟没有娶到老婆。
我的父母居然为了十万块就许诺将我嫁给这种人?
将我的下半生彻底交出去?
不,这不是嫁,这是卖才对。
我想逃,奈何这是我的父母来绑人,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没有一个敢出手帮我的。
我就这样被他们从学校带回了家,然后锁在了二层的小阁楼里。
“爸!妈!你们放我出去啊!
我还要高考,我还有三十天就高考了,我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不能嫁人。
更不能嫁给那种人啊。我求你们了,求求你们。”
我拍打着阁楼的门不知哀嚎了多久,但是楼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弟弟突然很不耐烦地冲上来踹了一脚门:
“你能别嚎了吗?吵死了,我都听不清队友说什么了!”
“弟弟!家宝!我求你了,你开门,把我放出去。”
我连忙爬起来扒着门缝求他开门,谁知陈家宝在门外冷哼了一声:
“把你放了,那我怎么买新游戏机和手机?”
“什么?”
我不敢相信说这话的人是我的亲弟弟,可陈家宝却欢快地解释着:
“把你送出去我们就会有十万块,爸妈说可以让我不考试直接上高中。
还有多余的钱给我买游戏机和手机。”
说完,陈家宝又下楼去打游戏了,而我坐在无尽的黑暗中。
第一次明白了我的价值,只有十万块。
6
家里一向没有给我留饭的习惯,此时更不会专门给我送饭。
所以我也不知道在阁楼里待了多久,只觉得天昏地暗,胃被折磨的隐隐作痛。
其实从前一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但最近被吴文照顾的太好了。
胃都变得娇气了起来。
想到吴文我就觉得痛感从胃转移到了心脏,如果我真的嫁给李光棍的话。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这辈子只能像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弄。
也就真的和吴文再无任何可能?
本来还想等到考上大学之后,慢慢还清欠吴文的那些人情。
现在看来怕是没有机会了。
也不知道吴文现在在干嘛,会不会发现我没有回去。
会不会等他发现的时候,我已经被打包送进了李光棍的家。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听到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异响。
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紧接着,又一声响动传来,一声接着一声。
我连忙爬上矮柜、推开阁楼那扇小小的窗户,探出头去。
看到点点星光之下,吴文抬头望着我,手里还拿着几块圆圆的小石头。
天啊,吴文来救我了!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我几乎要尖叫出声,而吴文立刻用食指抵在唇前。
对我比了个“嘘”的动作。
我默契地点点头,而他继续对着我比划,示意我跳下去,他会接住我。
阁楼不算高,但这个狭小的窗子实在是难以让一个成年人轻松通过。
幸好我因为常年吃不饱,所以身形娇小,左右挪动之下,居然可以钻出去。
只是钻出去的话,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跳下去的方向,只能全凭吴文将我接住。
万一他要是没接稳,那我怕是会摔破相,甚至摔死。
算了,死了也比糊里糊涂被人卖了的好。
我眼睛一闭,不管不顾地钻出了窗子,直直地朝着吴文坠下去。
像是铁了心要把自己交给他一样。
随着“噗通”一声,我被吴文紧实的双臂稳稳抱住。
月光之下,他的面庞越发俊朗到令人动心,充满了让人着迷的安全感。
我正在发愣之时,听到屋子里的父母在说:
“什么动静,不会是那个赔钱货跑了吧?”
“门锁死了,她怎么可能跑出去,放心,十万块钱肯定跑不了。”
7
漆黑的夜里,我坐在吴文的摩托车后,紧紧搂着他精壮的腰。
和他像是青春期叛逆的小孩子一般,疯狂地在寂静的街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回到了那个简洁却充满安全感的家。
“门窗都要锁好,这手机给你用,有事随时联系我。”
吴文说完又要离开,我突然有了勇气,开口让他留下:
“二哥,你别走。”
“这么晚了,你朋友应该已经睡了。
而且我一个人待着害怕,我怕我父母会找过来。”
借口虽然拙劣,但胜在管用。
吴文思考了片刻,便拉过餐桌旁的凳子坐下,说他会守在门口,让我放心去睡觉。
“我不困,能和你聊会儿天吗?”
吴文没说话,只是替我拉开了另一把凳子。
说是聊天,其实多数情况下,都是我一个人在絮絮叨叨,而吴文在静静听着。
聊着聊着,我突然问他:
“如果我考上了大学,你会陪我去别的城市,和我一起生活吗?”
吴文明显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整个人呆愣了许久。
才掏出一颗烟,默默地点燃:
“小陈,你现在首要的任务是高考,我只是个......”
我见他犹豫,赶忙打断他的话:
“知道了,我先睡了,明天我还要去学校呢。”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根本不理会吴文到底想说些什么。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我的首要任务是高考不假,可十六岁那年如果不是吴文雇用了还未成年的我。
一直鼓励我重新捡起学业,最后甚至还替我出了高中学杂费。
我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高考的。
他可能不知道,在我的世界里,他其实比高考还要重要。
8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吴文每天早早就收了摊。
像是个敬业的保镖一般,守在学校门口,绝不许我父母接近我半步。
一开始我的父母还在闹,发了疯似的在学校门口叫嚷。
让我跟他们回去和李光棍结婚。
后来看到吴文随手从路边捡起块转头,轻松一拳就打成了两半。
那两口子便吓得再也没来找过我的麻烦。
就在我以为自己可以安心迎接高考的时候,吴文突然进了派出所。
后续精彩内容提前看:
听到这个消息,我仿佛遭遇一道晴天霹雳。
这么久以来,吴文早已成为我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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