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季而食饮善春记槐花,麦饭
2022/7/6 来源:不详春到人间草木知
槐花知香笋知
你知我知馋猫知
“味蕾与记忆”
如果春天有气息
那一定是槐花飘香的味道。
洋槐树因枝条有刺故又称刺槐
花期极其短暂只有10-15天左右
其枝能制桌腿籽可成油
但对于春天的老饕们来说
价值最大的还是它的花
一碗花香四溢的槐花麦饭
不仅能够温暖春天的味蕾
更能把我瞬间拉回外婆家春天的那句:
“饿了吧,快来家里吃槐花啦”...
“人间春色自有逍遥”
今天的这份槐花麦饭纯属偶然
饿了一天满脑子都在想腌笃鲜
却走了两个地方都没有买到春笋
而我居然因为春笋万千情绪涌上心头
想想因为疫情四个月没进去门的学校
想想即将面临的择业
想想遥遥无期的疫情
居然觉得有些委屈
一股脑的把气都胡乱撒给买不到笋这件事
却在转角遇到了一个老奶奶在卖洋槐花
那...腌笃鲜今日不吃也罢!hahah~
“转角遇到洋槐花”
转角遇到的这一斤洋槐花
不同于超市里排列整齐的洋槐花
不止是价格不同
花香中夹杂着的片片绿叶和枝节
也证明着它刚被采摘下来不久
我们的偶遇是个意外
烦恼的事情都抛在脑后
疫情封控没学上没钱赚
可还是能找点事做
比如带走它,用六块钱一袋的价格
让想一股脑想把这一袋子槐花
全装我塑料袋里的老奶奶早点回家...
又比如,认真记录每一天...
“先烧水后洗花”
槐花的味道很淡雅香中带着一丝甜味
闲嚼槐花满口香
洗净的槐花仍是香气扑鼻
控干水分放上一点的碱面与面粉
然后用干净的小手把它拌均匀
让每个花瓣都裹上面粉
此时烧好水的蒸锅正冒着热气
放上沾湿的蒸布
抓起一把沾着面粉的春天
把它们铺在蒸笼里盖上盖子
10-15分钟后
就拥有了这个春天最喷香的一碗鲜花
“油泼与麦饭”
清末陕西人薛宝辰在所著《素食说略》中
曾这样介绍麦饭:
秦人以菜蔬和干面加油
盐拌匀蒸食名曰麦饭
简单来说
一份好吃麦饭
自古便离不开一勺滚烫的热油。
作为一个陕西人
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离开过家乡
离乡多是出游
出游时也多不太在乎吃食
好像只要肚子不饿就好
并不会像在家里这般认真对待每一顿饭
可每次饥肠辘辘之时
脑海里浮现着的
总是一碗上面洒满小葱的油泼面
“保持花香”
麦饭的油泼步骤与油泼面相似
但槐花麦饭
放多了辣椒面也就失去了桂花的那份甜
那就蒜泥少盐十三香
一点点小米辣和小葱为辅吧。
蒸好的槐花麦饭放入碗中
把小料依次码上去
煎蛋锅热一层滚烫的热油
油温冒烟之时趁这一碗花花不注意
少量多次的泼向蒜泥小香葱等
得到“滋啦滋啦”的香气
也就得到了一碗喷香的槐花麦饭
反复的油泼更好的激发了它们
所有的小配菜终于和这一碗槐花融为一体
“春吃槐花与苜蓿”
外婆家常在春吃槐花苜蓿
小时候外婆跟我讲:
麦饭在以前是穷人为了吃饱肚子
采摘野菜应付饥饿才吃的
到了我们这一代人
竟成了简单可口的健康食物
时光在远走
老一辈人历经艰难
把荒凉的土地变出好东西来
在与自然的斗争中找寻着自然的馈赠
如今这一碗槐花飘香的麦饭
在每个春天也是他们难以忘怀的味
我们虽不再为了填饱肚子发愁
却也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
可肚子都已经享受了
又会觉得有多难呢
春去夏至,槐花枯老,
不变的是记忆里那满口槐花香
最疼我的人一直在变老
爱却变得越来越浓
小时候那些平淡又安心的日子,
不知不觉铭刻在了现在的我身上。
美食的终极意义
或许在于扎根记忆和获得幸福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口水哈哈~
那...槐花再见,我们下个春天见。
萌言萌语菜谱:
一斤槐花清水洗净攥干水分
少量碱面倒入面粉每朵粘面
抓匀上锅一刻时钟蒸熟入盘
蒜末小葱盐十三香热油泼香
调味随意建议少辣搅拌搅拌
花好饭香不惧疫情
齿颊生香大地回春
插画来自小red:十一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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