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丈夫有钱生二心,她假装不知,暗地布局

2023/3/11 来源:不详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美人分两种,一种是皮相美,一种是骨相美。

前者似繁花锦簇,哪哪看着都好,实则挂不住肉,耗不过时间,但凡胶原蛋白流失一点儿,眼角的细纹都能让其变成一个普通妇人。

后者则相反,五官有明显的缺陷,但不妨碍你一看见她,就知道这是个大美人。骨相美人是被时间优待的,时光只为她增添风情,连眼角的细纹都是好看的。

我妈就是个骨相美人。

你能看出她的鼻梁不够高,颧骨高,脸有些短,但她往哪一站,就是个大美人。

家里有张老照片,是她年轻时在日本做裁缝的时候拍的,她头发都挽起来,露出好看的脖颈,穿着浴衣往那个温温柔柔地一站,怎么看这么好看。

她信佛,身上总有淡淡的檀香味,人淡如菊,又惯穿旗袍,温柔大方,从不与人有口角之争,当年追她的人可以从村头排到村尾。

即使现在上了年纪,也是村里公认地好看,就连最嘴碎的婆婆都对她无可指谪。

生活中的琐碎没有让她变得暴躁,时光让她更加温柔了。

我爸则正相反,活脱脱一个路人甲的样子,丢人堆里头都扒拉不出来,要不是我妈给我指出来,我都没法从结婚录像上认出他来。

说句不好听的,我妈这样的美人,在一众追求者中看上我爸,纯属眼瞎。

瞎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是每个看过我爸和我妈年轻时照片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去想:“这男的是不是很有钱?”

不好意思,没有。

不但没有钱,还尽惹祸。

我七八岁那会,我妈有段时间特别忙,白天晚上要打两份工,没日没夜地做衣服,累得整个人都清瘦了。

我还记得我那时候想要一件新的小格裙,一向不会拒绝我,永远亲手给我做衣服的妈妈,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啊囡囡,妈妈最近太忙了,没有时间给你做小裙子了。”

我那时候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从家里面越来越素、越来越少的菜色和妈妈对我抱歉的眼泪里窥见一点真相:

我家好像缺钱了。

后来危机过去了,我大一点了,这才知道,原来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竟是我那路人甲一样的爸爸。

他可真善良啊,平时我妈买条裙子,他说舍不得,却能为了“义气”义无反顾地给人做担保。

借钱的人跑了,债务落到我家头上,他这才品味出一点对妻女的愧疚来。

我妈默不作声地承担了这一切,没有哭诉没有抱怨,面对我的时候还是那样温柔,没有一丝一毫地不耐烦。

不知道我爸看见我妈那在灯下熬伤了眼睛和颈椎时,作何感想。

他能有什么感想呢?

他没有心的。

家里头有这样一个温柔持家的美人不好好珍惜,他竟然出轨了一个公认的“妖艳贱货”……

这事是我自己发现的,那时我12岁,家中债务已清,我正在上初一。

2

我家在农村,是自建房,那个女人家就住我家斜后方,隔着一条小沟和两个土坡,直线距离不超过米。

村里头都是熟人,穿惯了自己做的衣服的乡亲适应不了商店里琳琅满目花里胡哨的成品衣,都找我爸妈做衣服,因而我们家的裁缝铺生意一直不错,三也是我们的一个老顾客。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姓林,老公早没了,她一个人无儿无女地住在这里,自己养活自己。

她刚搬来的时候,我10岁,那时候所有人都可怜她,人总不吝于向不如自己的人施舍善意。

她是个很“泼辣”的女人,刁蛮任性还喜怒无常,厌恶这样的同情,端着糕点上门的女人们被她骂了出来,还附赠了一身的茶水。

她是个很矛盾的人,要强却爱占小便宜,每次来我家做衣服,总要饶几块碎布回去,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买两个番茄也总要纠缠着弄一捆小葱回去,郁郁葱葱地种了满院子,再拿出去买,买的钱都买不了几个番茄。

很奇怪的人,别人主动给她的,她不要,还要骂你一顿泼你一身茶水,你不给的,她千方百计要从你手心弄一点出来,自己偷摸弄回去,这才感觉自己赚了。

她很奇怪很奇怪,喜欢大红大紫的旗袍,叉要开到大腿根,风骚又俗气,看上去没有半点死了丈夫的难过,随便得很,几乎是来者不拒了,却在一个又一个老实男人真心想娶她的时候一脚把人蹬了。

小村子里藏不住事,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很快传开了,大人们都说,她是个婊/子,爱勾搭人,也不知道她上个男人是不是被她气死的。

她知道这些风言风语,依旧我行我素。

大家都不喜欢她,只有我妈还能和她说上两句话。

我妈本就是温柔的人,不爱多嘴不爱嚼舌根,也不计较小得失,林女士想发火都找不到由头。

我不喜欢她,从第一眼见到她就有天然的厌恶在。

我觉得我妈是仙女,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所有人都应该喜欢她,和她一样的才是仙女。

她是和我妈完全相反的类型,活脱脱一个恶毒反派。

村里的人每次看到我都要我小心。

这些话听的我心焦,这女的一副狐狸精样,站我妈旁边都把人弄脏了,还想抢我爸,她是个坏人!

我妈不喜欢我满身戾气,我只好收敛恶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冲林女士龇牙咧嘴,想要吓跑她。

林女士看我这样,反而哈哈大笑。

趁我妈取布的时候,我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不喜欢,尝试着学着大人骂她的话骂她,说她是狐狸精,大概很难听吧。

她噗嗤一声笑了,饶有兴致地调笑道:“真是个伶牙利嘴的小王八蛋呢。”

我气鼓鼓地和她对视。

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漫不经心地挑起我的下巴,细细打量我,良久才突出两个字:“不错。”

我妈回来了,我惴惴不安地看着她张开双臂,舒展自己,晨光打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慵懒又魅惑,我妈给她丈量身段。

我很害怕她会跟我妈嚼舌根,害怕我妈知道了会觉得我是个“坏孩子”,不喜欢我了,但她什么都没有说,仿佛无事发生。

我不安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她身边总围绕着各式各样的男人,每次做完衣服回去却又是孑然一身地离开,无人为她开门。

路灯打在她的身上,天鹅绒的面料有莹润的光泽,看上去清冷又寂寞。

这个人很奇怪,明明周围繁花锦簇,但我有时偏偏觉得她手机孤独。

再然后就是我发现她和我爸的事。

那天,我和我的同学在市区商场闲逛,假装不经意地路过那些专柜,用余光打量那些漂亮昂贵的货物。

突然,一个穿旗袍的身影落入的视线里。

再仔细一看,旁边拎包的那个路人甲好像是我爸!

平时在家对我妈大呼小叫的我爸,平时对我爸分外抠门的我爸,现在拎着包任劳任怨地跟她她身后当跟屁虫,豪气地买下她所有多看了一眼的东西。

呵,真阔气。

阔气的他是否还记得几年前我家困难的时候是谁陪他熬过去的呢?

大概忘了吧。

男人有钱就变坏,真是不错。

3

我的心跳的很快,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左顾右盼,确认我妈真的不在这里。

我不怕别的,就怕她伤心。

我心里头很乱,借口身体不舒服拉着还想逛的朋友走了。

回到家,天已经有些晚了,妈妈正在做衣服,看见我之后,拎起手上的裙子冲我招招手:“囡囡过来试试新裙子。”

我鼻子一下就酸了。

凭什么呀?

我妈这么好,我爸凭什么背叛不喜欢她了呀?

我妈知道了会伤心的……

晚上,我爸回来的很晚,从小到大,他回来的就没早过,他说是工作,可是实际情况谁知道呢。

我在我房间里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听见我妈的声音,她应该习惯了吧。

我越想越睡不着,愤怒渐渐涌上来,无数恶毒的词涌进我的脑海,脏得不能宣之于口。

我承认我这样说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很刻薄,但我无法接受我爸抛弃我妈,选择了这样一个样样都不如她的女人。

我妈辛辛苦苦工作,我爸却拿钱给她买东西,凭什么?!

我彻底睡不着了,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都做好了翻墙进去威胁她的准备,却发现门没关,颇有请君入瓮的意味。

我握紧小刀,给自己打气,鼓起勇气进去了。

屋里很黑,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依旧皎洁,撒在她的身上和满墙的合照上。

我才发现,这个没有人愿意踏足的房子里,竟然全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的合照。

她果然还没睡,膝上搭着一件老旧的西装,正撑着头假寐,看上去颇为疲惫。

我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一眼就看出那是婚礼西装,还是很久之前流行的款式。

呵呵,能不疲惫吗?

逛了一天的街,又鬼混了这么久,能不疲惫吗?

她听见动静,睁开眼睛,看见了我,竟然毫不意外地说:“你来了啊。”

我悄悄握紧了刀:“你知道我会来?”

她动了,我愈加戒备,但是她却只是去开了个灯,昏黄的灯光中,她站在窗前,看向远方,毫无防备地把后背露出来。

她淡淡道:“你已经长高了,柜台的高度是遮不住你的。”

哦,原来她看见我了。

她太冷静了,一丝羞愧也无,毫无被抓包的尴尬。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妈对你这么好,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妈吗?”

等我停下时,她转过身来,看上去还是那么波澜不惊:“说完了?”

我喘着粗气,无瑕回应。

她一撩头发,看上去风情万种,我恍惚意识到,哦,她其实也是个骨相美人,不是我一开始以为的皮相美人。

她一撩裙摆坐下了,开叉的旗袍泄露出的,是风情。

她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吐出的话无比刻薄:“你要搞清楚一点哦,对婚姻有忠诚义务的是你爸,可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对你爸你妈的感情负责呢?”

“你没有羞耻心的吗?不知道避嫌吗?”

她凉薄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可是我妈……”

她走到我面前,用一把折扇挑起我的下巴,一如从前,手上的丹寇看上去还是那么鲜艳,语调依旧是那么漫不经心。

“你怎么知道你妈在意呢?”

这说的是什么话,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她又问:“你妈她真的不知道吗?”

我下意识想要反驳,却发现她的话像附骨之疽一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过往的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从我脑海里闪过,最终定格在妈妈那张波澜不惊的美人脸上,我一激灵,不知为何,我潜意识里觉得她说的的是真的。

我妈……她知道。

我妈……她不在意。

手中的小刀掉到地上,“叮当”一声脆响。

许是觉得这些对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有冲击性,林雪浓难得有些恻隐之心,她打了个哈欠,开始赶我走。

“好了,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了的样子,大人自有大人的世界,懂太多就不可爱了哦。”

身后传来林雪浓慵懒的声音:“把门给我关上。”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往里头看了一眼。

她温柔地擦拭着相片,月光下,我看见了她眼睛反射出的光亮,像是泪珠。

她亲吻着相片,像凡人在亲吻神明,温柔而又专注,灯光柔化了她的棱角,让她的五官显得柔和,我突然觉得,她在难过。

大概是我看错了吧,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怎么会对一个早死的男人念念不忘呢?

不会的。

4

这对13岁的我来说是个很不真实的夜晚。

我想不明白。

我翻来覆去,几乎一宿没睡,第二天一早,我跑到我妈礼佛的小房间里,打算当面问她。

我妈果然已经起床了,正跪在佛前冥想,我便退到门外,安安静静地等她。

正当我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冲进去的时候,我妈终于出来了。

看到我的时候,她还有些意外:“囡囡,今天放假你怎么起这么早呀,不多睡会吗?”

我把我妈拉到我自己的房间里,我妈满头雾水,但还是乖乖跟我走了。

门一关,我终于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我妈怔愣片刻,安静地听我说了很久,说到我嘴巴都干了,这才打断了我连连不断的“不平”。

她依旧那么温柔,声音听起来“囡囡,妈妈都知道。”

我的话停住了,满腔的愤怒和不平也停住了戛然而止,唯余不解:“你不生气吗?”

“因为你爸爸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她也会有别人。”

她看上去真的平静得过分了,没有被拆穿伪装的恼羞成怒,没有痛苦,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啊?”

我妈笑着对我说起了那段往事,原来她真的早就知道我爸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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